書名:跟雲門去流浪
作者:林懷民
出版:台灣大塊文化
日期:2007年12月
有沒有聽過林懷民的名字?對,他就是台灣著名的“雲門舞集”的藝術總監。由他一手帶大的雲門近年在世界打出名堂,可謂蜚聲國際,成就了台灣一項驕人的文化產業。就以今年為例,雲門在台灣只演二十七場,卻在海外十國十九個城市演足四十九場,足跡遍及澳洲、俄羅斯、歐洲、香港、北京、加拿大、美國和巴西等地。所到之處,門券總賣個滿堂紅,無論是〈水月〉,抑或是〈行草三部曲〉,都深受各國的藝術愛好者的歡迎。
有關林懷民的出身,可謂鮮為人知。原來他在創立舞集以前,是以作家身份揚名台灣藝文界。他二十二歲出版小說集《蟬》,被譽為台灣六、七十年代矚目的作家之一。最近他再次提筆,以散文的形式,寫成了《跟雲門去流浪》一書。林懷民以老練而揮灑自如的筆觸,娓娓道出了雲門跑埠登場背後鮮為人知的故事;箇人又夾雜了他周遊各國的深刻體會;還訴說了他和雲門舞者之間那濃郁的亦師亦友的情感。
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一種三層樓高的大樹,滿頭紫花。是溫柔的燃燒。花呈細細的喇叭形,指頭大小,密密組成一球球花叢。花開過後,長出類似鳳凰木的綠葉和嬰兒拳頭般的莢果。有些道路,幾十棵夾道喧天,香味濃郁,風雨過後落一地,像紫色的地毯。
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一種三層樓高的大樹,滿頭紫花。是溫柔的燃燒。花呈細細的喇叭形,指頭大小,密密組成一球球花叢。花開過後,長出類似鳳凰木的綠葉和嬰兒拳頭般的莢果。有些道路,幾十棵夾道喧天,香味濃郁,風雨過後落一地,像紫色的地毯。
曾在希臘、澳洲看過,卻沒見識過如此陣仗。
到底是甚麼樹?我們問路人,無人知曉。葡萄牙也許和台灣人一樣,對於花草樹木不求甚解。要是德國人一定會一五一十,如百科全書。
在林懷民筆下,每趟走埠演出都趕得要命。好像由莫斯科轉機慕尼黑前赴里斯本那一程,氣得要了林大師的命,原由慕尼黑飛往里斯本一程只需三小時,卻因為德國兩位年輕而缺乏經驗的移民官員而耽誤了足足一百分鐘,幸好最後趕上飛機,才沒有錯過演出時間。林懷民在作品裡寫了很多舞者幕後的小故事,但最有趣的要算是他大爆雲門幕後五大功臣的個性,五人號稱“雲門技術組五條好漢”,各有技藝,卻又個性殊異,有些斤斤計較,有些過份執著,有些剛愎自用,有些生性沉悶;但工作起來個個認真負責,〈水月〉那個結構複雜的舞台,都是由他們一手包辦、〈流浪者之歌〉所用的香稻,都是由他們一手精製、〈狂草〉中那些紙和墨,都是由他們精挑細選,林懷民說,沒有他們,雲門的舞就跳不成了。
在林懷民筆下,每趟走埠演出都趕得要命。好像由莫斯科轉機慕尼黑前赴里斯本那一程,氣得要了林大師的命,原由慕尼黑飛往里斯本一程只需三小時,卻因為德國兩位年輕而缺乏經驗的移民官員而耽誤了足足一百分鐘,幸好最後趕上飛機,才沒有錯過演出時間。林懷民在作品裡寫了很多舞者幕後的小故事,但最有趣的要算是他大爆雲門幕後五大功臣的個性,五人號稱“雲門技術組五條好漢”,各有技藝,卻又個性殊異,有些斤斤計較,有些過份執著,有些剛愎自用,有些生性沉悶;但工作起來個個認真負責,〈水月〉那個結構複雜的舞台,都是由他們一手包辦、〈流浪者之歌〉所用的香稻,都是由他們一手精製、〈狂草〉中那些紙和墨,都是由他們精挑細選,林懷民說,沒有他們,雲門的舞就跳不成了。
只有一顆有情的心,才能成就像雲門這樣出色的舞團。林懷民在旅途中回憶雲門草創的艱苦歲月,不禁慨嘆:“在那個匱乏的時代,我們一無所有,除了肉身,夢想,與執念;可以累死,可以痛哭,就是不許自己垮下來。”雲門第一代舞者,早過五十。林懷民憶起美香,“癌細胞刮走了她臉頰的肉。”但她卻坦然面對病魔,她說:“我躺在床上,想我這一生,只有在雲門那段時間,真正為社會做出了貢獻。”在英國演出〈狂草〉前兩天,傳來了美香去世的消息。“全團久久黯然。舞者跳出前所未有、氣象萬千的〈狂草〉,觀眾沸騰。”
一個成功的舞團,背後盛載著多少辛酸;雲門今天蜚聲國際,靠的不是甚麼,只有一份舞蹈的執著、對藝術的信念、對生命的憧憬。各位讀者,想要知道雲門的心路歷程,林懷民大師的《跟雲門去流浪》這本書不能錯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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